黎德海是真憋屈,他喝到一半,借口去看伤员,走了。 于学忠也不介意,主要是黎叶还在就行。他自知拉拢了不少战俘营的精兵,黎德海有些脾气他也可以接受…… “于老哥,兄弟我是真没想到,您这么随和,跟我认知的党国要员的形象,完全不一样!颇有东北人的幽默感啊你。” 黎叶开始跟人称兄道弟时,就至少是酒醉七八成的状态了。 于学忠酒精沙场,哑然失笑:“老弟呀,你这酒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