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尘厉声道:“本王的话你是听亦或不听?其余人兴许可以收留,但她坚决不成!” “这……”苏子颜跺跺脚,挑衅一般双手叉腰,“但这又是为什么呢?” “哪儿有什么为什么?”百里尘咬咬牙,“阿颜,回了。” 苏子颜才不要回去,就这么僵持在冰冷的月下,她看出了他的自私自利,“殿下只想独善其身,您是天子,为何不理会民生疾苦?” “天下可怜人比比皆是,众生皆苦,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