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“现在是哪一年啊。” “啥哪一年?”一起来的同伴想了想,然后摇头“不知道。” 王霄无奈的笑了。 这些几乎一辈子都没机会离开家乡,更加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的乡民们,不知道年份很正常。 “那咱们这儿是哪总知道吧。” “哦,咱们这儿是常山郡,真定县呐。你是不是昨天下河摸鱼,呛水呛傻了?” 王霄抬手揉着额头,还真是石家庄赵子龙啊。 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