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想看的最后一页,落款上没有姓名,只写着“革命群众”四个字。 “不,不是我写的。”文洁惊恐地摇摇头。 “可这是你的笔迹。” “是,可我是帮别人抄的。” “帮谁?” 平时在连队遇到什么事,叶文洁很少为自己申辩,所有的亏都默默地吃了,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承受,更不用说牵连别人了。但这次不同,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 “是帮那位上星期到连队来采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