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做一个救世主,付出一生也是值得的,这感觉很美,很妙。当然,我不指望你们理解。” 伊文斯说完这话,突然又变得谈兴索然,说他要去工作,就拿起一把铁锹和一把锯离开了。道别时,他多看了叶文洁一眼,似乎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。 “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有道德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。”在回去的路上,叶文洁的一个同事背诵了《纪念白求恩》中的一句话,“原来还可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