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暗自啐了一口,妈的该死,你怎么能这样想! 他向病床走去,努力克服胯骨和大腿内侧的疼痛,让步伐保持稳健。他在病床前站住了,站在这个这些年来他和他的政府都朝思暮想要找到的人面前,有点不敢相信现实。他看着老人苍白的脸,这果然像媒体上说的,是世界上最和善的脸。 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。 “很荣幸见到您。”泰勒微微鞠躬说。 “我也很荣幸。”老人礼貌地说,没有动,他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