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的火山。但她果断地封死了情感的一切出口,只是对自己默念:记,只是记,记住一切。“你能看到我吗?” “能看到。”云天明微笑着点点头,又向嘴里扔了一粒麦子。 “你在做什么?” 对这个问题,云天明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,他向麦田挥挥手,“种地呀!” “是在为自己种吗?” “当然,要不我吃什么?” 云天明在程心的记忆中是另一个样子。在阶梯计划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