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这个站在一旁低着头、十指紧扣的小女孩，会迫于自己的威慑力而跪下道歉，谁知，她却将背脊挺得直直的，接着缓缓抬起那张长得比天使还好看的小脸，凉嗖嗖开口反问：“凭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凶悍的女人显然没料到这个小丫头非但不害怕，甚至还敢理直气壮呛自己，不禁稍稍怔住。

顾祁森刚想推门进去，突然听自家闺女说出这么有霸气的一句话，他倏地顿了一下，心情非常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