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所以他们就算是浪费了这一天的时间抢夺令牌和魂晶,这也是值得的。 法净和楚休同时站在山巅,一个白衣,一个黑袍,一个光头,一个长发,一个闭目,一个眼神冷冽,竟然有一种十分对称的和谐感觉。 “法净大师。” “嗯?” 楚休望着前方道:“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,梵教和天罗宝刹究竟为何斗的这么严重?” 法净微微一愣,似乎没想到,楚休竟然会问出这种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