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怔住。 “三郎。”她低声呢喃,这个名字她在这五年里念过无数次。可三郎已经死了,三郎的那枚玉佩她也见过,虽说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但衙门的人也说那些劫匪都招了供,他们当初是杀人后从那人身上抢得的这块玉佩,对那人的描述也与三郎相似。 “爹,你说什么胡话,三郎怎么会回来,他已经死了。” 屋里另一个姑娘却眼中闪动光芒,“不,我哥没死,他还活着,我爹走前就一直相信三哥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