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面无光不说,甚至连冤都没处说。 “原来是五爷到了,恕小的狗眼不识泰山一时没有注意,小的这就给五爷让座。”魏永黑着脸起身,点头哈眼,还连忙拿袖子把椅子给擦拭了一遍。 程伯献哼了一声坐下,白了他一眼。 “我说魏永,你什么时候也这么闲了,还有空跑到这蓝溪乡下来。” “只是顺路而已。” “哦,是吗,可我刚才怎么听三郎说你有意要帮衬他一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