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那, 脸撇向窗口, 俊挺的侧脸逆着光,眉头拧成一个结,“我能做什么?” 无非一通无名火, 而且这通火发了还失尽风度,没有理由得不到就恼羞成怒。所以极有可能,即使没被拉着,他看见童延也做不出什么, 无法苛责。这世上,本就不是事事都能苛责。 “嘟嘟……”手机在兜里响起来,但聂铮没接。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一尘不染的木地板,脑子里把他和童延的从开始到现在又过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