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坐着没走,回头看他,“头疼吗?” 童延急忙摇头,他也舍不得让聂铮走,他眼神痴痴黏在男人身上,根本移不开。他好像又成了那个雪地里的从雪阳,那种见一回少一回的凄怆感在心头萦绕不散。 聂铮跟他对视一会儿,眼中像是浮出一丝不忍,开口时声音发涩,“怎么这样看我?” 童延觉得有什么就要从那颗酸胀到麻痹的心脏喷薄而出,他忍不住了,于是,笑了下,用玩笑的语气,半真半假地说:“我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