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几个篆体字,他还是认出了聂铮的名字。果然是聂铮自己画的。 哎哎哎,这怎么好意思,这次聂铮还上了色! 于是,等聂铮放好行李从衣帽间出来,童延狐狸尾巴翘上了天,“这谁啊?还挂床头。” 聂铮手里拿着几个药盒,眼神非常淡定,语气却戏谑,“挂床头辟邪,管他是谁。” 童延气笑了:“你怎么不说挂我避孕呢?” 聂铮嘴角很轻地抽了下,“没这需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