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据为己有?” 赵老嘴角抽搐,“那……就最好……赵家担着太多人……你担过去……最好……” 老人眼角有浊泪滑落,似是祈求似是不舍,“……聂铮啊……外公……要走了。” 人都是赤条条来、赤条条去,赵老第一次、也是最后一次对聂铮铁腕,甚至不是为他自己。 这一晚,童延也没睡好。 醒来时天还是蒙蒙亮,情理当中,他身边的床褥空荡荡的,聂铮一夜未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