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留情道:“徐大状元,你未免也把金人想得太简单了吧?我要是耶律大石,现在就应该小心翼翼,鬼知道耶律奴哥是什么心思?万一是粘罕派过去的呢?” 徐徽言是正儿八经的武状元,学历上绝对傲视曲端太多,他黑着脸,长叹一声,“我心纯粹,不及曲兄!” “你!”曲端气炸了,你丫的敢骂我心黑,我再黑,能有官家黑吗? 可怜的铁象啊,都瘦了一大圈了,毛也杂了,脑袋也低下了,看着心疼啊!曲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