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仗打得还有滋味吗? 光是在三河堡,死掉的金兵就超过了五千,伤员就不要说了。就这么打下去,即便夺了临河堡,又能怎么样? “斡里衍,按理说我不该干涉你的,可这损失太大,你让我如何跟国主交代?”斜也发出了自己的质问。 完颜娄室的脸上却是带着喜色,“都元帅,正要让你知道,我们已经差不多赢了。” “赢?”斜也不解。 完颜娄室从容将地图瘫在了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