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硕果仅存的文官,韩昉已经不对自己的未来抱任何幻想了。 累了,毁灭吧! 只不过像这种明显着实的操作,韩昉却是看不下去的。 “四太子,下官不能不说,便是被砍了这颗头,也在所不惜!” 兀术看着躬身的韩昉,心好像被扎了一下,突然莫名凄凉起来。 “韩相公,兀术是什么人,你应该清楚!我不敢说虚心納谏,待人以诚,但爷绝不是心胸狭隘的滥杀之人,你这是把兀术看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