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年还是到了,农历二十九晚上,往日喜欢站窗外的阿宁进步甚大,跳窗而入,独闯闺房。 “你,你怎么来了!” 她是真的没想到,这几年大泽和匈奴都修养有成,局势愈发紧张,他竟然还能来这里。 阿宁却满眼都是面前娇俏如花蕾的少女,长臂一伸,将她牢牢的困在怀中。 “我,好想你。” 在边关的两年,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,想她的笑,想她的暖,想她微红的面颊,想她,香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