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实实在在的缩头乌龟了。 酒力渐浓春思荡,鸳鸯绣被翻红浪。 一夜春宵,叶安安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,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以及什么叫浪脱。 不是阿宁不心疼她,只是忍了二十多年还开了荤的男人哪里是控制的住的。 更何况他不是完全不懂这些事,只是看她害怕才忍着,既然她不害怕了,那就……不可言说了。 唯一让叶安安觉得面子还撑得过去的是主院后面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