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旁茶几上头,接着伸手敲了一下程锐泽的额头,“我若是不来的话,只怕还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,险些见不到我的泽儿。” “母亲……都知道了?”程锐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“也就是底下人胡说罢了,没有那般凶险的,你看我现在不都已经大好了?母亲放宽心就是。” “也就是你现在大好了,要不然你底下那些人,我得各个饶不了他们才好!” 李氏忿忿道,“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底下人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