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只怕不晓得有多伤心了。” “怎会?”楚瑾年夹了一块水晶皮冻入口,“我这也的确是关心生意罢了。” “再者,我素日里从不过问生意和家中各项产业,钟掌柜平日里早已心中委屈,此时见我关心生意之事,早已是心中欢喜,任是旁人说什么,他只怕也是不会信的。” “这倒是……”庄清宁认可的点了点头。 从刚开始钟英才看到楚瑾年的那一刻,庄清宁便察觉到了钟英才微妙的情绪变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