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难度已经不是困难，而是地狱级别了。

怪不得章鑫鑫从一开始就将标准定在了不垫底，因为那是她唯一可以通过努力拼搏，有着一线达成希望的目标。

至于前三什么的，只要是稍有理智，就知道绝无可能了。

“徐毅，算了吧。”章鑫鑫扯动了一下嘴角，勉强笑道。

或许是自我感觉良好，也或许是徐毅突然间领悟到了什么，他就是从章鑫鑫的眼眸中看出了那隐藏至深的一抹不甘。
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