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痂撕掉。” 这可不是小伤口,而是巴掌大的伤口呀!结痂很薄,里头还是血肉,要撕掉这层痂,那该多痛呀?单单想象都能让人头皮发麻! 君九辰的拳头一紧再紧,他都有些坐不住了。然而,孤飞燕却扯来袖口咬住,示意医女动手。女医医者父母心,明知道不该问,却还是不忍心,劝说道:“你这是何必,伤在此处,也不会有人瞧得见。能瞧见的人,自是不会嫌弃你。” 孤飞燕垂着眼,放开衣袖,道: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