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你这样摸,我有点受不了。” “还痒吗?我明明加重了力道。” 秦墨琛目光深沉地看她,“对,还是有些痒,我皮厚,这种力道对我来说跟挠痒痒没分别。” 苏可可哦了一声,抽回了手,“叔,还有呢?”秦墨琛盯着那枚子弹,陷入了久远的回忆,“那个时候,他好像变了一个人,眼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我的命,在他对我开枪后,同伴及时制止了他,可是根本制不住,他的 胳膊和腿明明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