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很快平复下来,或许没有平复,只是藏了起来,就像是这么多年来,他努力做着钱筠泽时,所有偏激的扭曲的恨和怒都埋在了心底,展露出来的便是那谦谦君子的温柔绅士。 “她现在显然什么都不记得了,您又何必跟她说这么多呢?”宫玖叹道。 钱筠泽目光冷凝,“这样的罪人,没有资格忘掉一切,她应该终生都活在忏悔和痛苦之中。” “公子说的是。”宫玖顺着他的话道。 苏可可和秦墨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