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万有才,问道:“你要走了吗?” 万有才抽了一口烟,没吱声,既没有肯定,也没有否定。 “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万有才犹豫了一下,问道。 “我不觉的,我现在是自由的,我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上-床,再也没人管我了,万老板,我说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,你信吗?”周若琪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,然后倚在床头,问道。 万有才点点头:“信,你说的,我信”。 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