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干蓝心有些不信的问道。 “严不严重我不知道,但是我是问过李玉堂的,他都没敢给我个承诺,我担心连一成年后就要开始办这些小案子了,到时候,我一定是跑不了的”。万有才说道。 干蓝心从床上坐起来,然后跪起来,膝行了几步,两腿一叉,骑在了万有才的身上,两个颤巍巍的东西就递到了万有才的跟前。 “尝尝,是啥味的?”干蓝心问道。 “什么意思?”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