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该说的说，不该说的别说，一切都好办”。杜家成说道。

“我明白，我明白，杜主任，我知道该怎么做，你放心吧”。

于是杜家成陪着这个男人在反贪局的审问室里喝了一斤酒，到了天亮，杜家成回家了，审问室的男人又开始招供了，但是这次交代的问题却有些特殊，不是交代出来哪些人或者是哪些事，而是为自己的攀诬认罪。

万有才接到了杜家成的电话时，他正在带着黎涛去省城的高铁上。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