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,随着越开越远,变得越来越颠簸起来,夏煜的脑壳更加疼痛。 他不敢减速来减缓颠簸,后面不知道哪个势力追兵,可能正在穷追。 车上没有钟,但大盖帽长官戴着手表,夏煜看了下表,已经开了两个小时。 原本水泥的道路,慢慢变成了土路,又过了一会儿,连土路的痕迹都不见了。 “往那里。”玫玫伸手指了方向。 夏煜继续开着,脑壳的疼痛已经消失,大概是习惯或是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