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处伤,站在那里都直摇晃。 见状,甄阜心头暗喜,刘縯的门客不是很多吗?不是有可能成为南阳的隐患吗?现在好了,一场平叛之战打下来,他手底下就只剩下这么点人了,还有何惧哉? 倘若他还要继续征召门客,哼哼!甄阜暗暗冷笑一声。他扶着刘縯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伯升啊,现在新市和平林的叛军已几乎被全歼,剩下的一些漏网之鱼,也都跑出了南阳,相信他们不敢再轻易回来了,以后你在舂陵就安安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