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小酒馆已经被团团包围,外面有上千之众的军兵,你们想强行突围出去,已没有可能。” 听闻这话,虚英脸色一沉,冷冷问道:“严先生这话是何意?是要我等投降不成?” 严光说道:“我与陈先生私交甚厚,而你们又都是陈先生的师侄,现在你等落难,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。倘若你等能向军兵投降,我可保你们性命无忧!” 虚英目光如电地看着严光,嗤嗤地笑了起来,说道:“原来严先生是来做说客,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