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时机成熟,该他出手的时候,他又会毫不犹豫的雷厉风行,心机深沉,能屈能伸,这样的刘秀,不是比许多心思歹毒的人更可怕吗?” 齐蓦没什么话讲了,他感觉上淮况对刘秀的成见太深,无论自己说什么,怎么为刘秀辩解,都很难去改变他对刘秀的态度。 回到铜马军大营,见到东山荒秃,此时后者正坐在软榻上,被下面的兵卒们喂着喝清粥。 见状,上淮况和齐蓦都是面露喜色,惊喜交加地说道:“大将军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