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无论是向左闪,还是向右闪,都会遭受到对方接下来的致命一击。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格挡,无论是向上搪,还是向下压,感觉自己都很难再抵挡对方接下来的杀招。 管婴就这么平凡无奇的一剑,把虚英给硬生生的定在了那里,既无法躲避,也无法做出格挡,仿佛整个人被点了穴道似的,一动也不能动。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鬓角流淌下来,有那么一瞬间,他感觉自己的一条腿都已迈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