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这两只口袋,你二人拿好,去到洛阳,我们可就靠它封侯拜相呢!” 子翌和子初看着血淋淋的布口袋,既感觉兴奋,又觉得恐怖,两人咧着嘴,迟迟未敢伸出手来。 子密白了他俩一眼,说道:“人都死了,你俩怕什么?这不是首级,而是侯爵的印绶!” 听他这么一说,子翌和子初的脸上都露出笑容,双双伸手,把一只口袋接过来,低头系在自己的马鞍子上。 也就在他二人低着头,系口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