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忍受。 耿舒紧咬着牙关,硬是一声没吭,动也不动地忍住了。 姜诗云暗暗吃惊,对耿舒又增添几分敬佩之情。这些药膏都是她自己调配的,她很清楚药效如何,耿舒竟然能忍得住,意志力和自制力都要远超常人。 又过了一会,奇痒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清凉之感。 耿舒诧异地抬起头,看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姜诗云,又低头瞧瞧被涂抹黑黢黢的手掌心,惊讶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