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的毛发几乎已快被血染成红色。 野兽不是人,不会自己包扎伤口,受了伤,只能硬挺着,流血流死了,那算自己倒霉,咬牙挺过去了,那又是一条吃肉的好汉。 狮子受伤不轻,但没人敢上去包扎,无论是贵霜的仆从,还是汉人这边的侍卫,人们都是在旁驻足观望。 看到这里,刘秀一笑,转身走回大殿,坐回到御座上。他扬头唤道:“迪让。” 迪让缩了缩脖子,脸色变换不定。这头狮子,可是翕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