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了多少个头,额头都已磕出血迹来了,青石地板也撞得粉碎,但却丝毫不觉得痛,只是满面惊慌。 陆道允连眼神都没有瞥他们一眼,只是望着那老宗主,冷淡道:“装疯卖傻已经没有用了,早就知道你们东来宗和流匪眉来眼去,如今流匪已服诛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平时你们如何包庇流匪,这周围又是否还有其他的流匪,痛快交待出来吧,看你年龄不小,若是说的清楚了,或许我助你兵解的时候,可以给你一个痛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