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揉了揉太阳穴,又睁开眼睛,便觉得这苍凉里透着一些诗意。 “生日啊!”成默看着落地窗外“江上阴云锁梦魂”的湘江水,无意义的低吟了一句。 想起十七年来,成默没有过过一次正儿八经的生日,唯独九岁的那年,他放学回家,父亲刚从外地开学术研讨会回来,买了个铺满白色奶油的生日蛋糕给他吃,可却不知道把蜡烛扔哪里去了。(湘南有些地区有给小孩九岁办酒宴的习俗) 年幼的成默唯独对吹蜡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