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线给我穿起来,然后挂在我的脖子上,可别弄丢了。” 莱蒙托夫看了眼唇印标本,感叹道:“您还真是个浪漫的人。” 成默将裤子和鞋子脱掉,躺在床上,他握了下拳头,将右手大拇指压在中指的指甲盖上,但只是思考了十多秒,他就基本放弃了发送求救信号,在他看来对方如此大费周章,就肯定不会伤害他的性命。 “我去叫给你做检查的医生过来。顺便给你的小挂件做个检测。”莱蒙托夫拿着唇印标本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