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孺子!余子皆在刻苦作画,你竟敢在学堂中酣然大睡,真是气煞我也!” 在一处宽敞明亮的厅堂里,一位头发花白,留着三尺长须的老先生手里拿着一把戒尺,正对着一位少年大发雷霆。 这少年,年约十四五岁,长得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身上穿着一套白色宽袖长袍,如果不是睡眼惺忪,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,倒也能让人眼前一亮。 老先生看他这副惫懒模样,气得浑身发抖,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