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康公主的册封礼,以及“丑郎君”李玮的家事,在崔白看来,不过是闲暇之时的谈资罢了,听过也就忘了。 在他的眼中,这些还不如他家养的白鹅,夏日里蛰伏在大树之上的夏蝉重要。 因为,他将白鹅、夏蝉画成画,至少也能卖出个十缗钱,也就是十贯,一万文,那至少也够小半年的开销了。 皇家的家事,能抵饭钱吗? 非但不能,若是一个不慎说漏了嘴,犯了忌讳,还会掉脑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