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人有毛病吧?” 方文婧转过头来,又朝姚嘉莹甜甜地笑了一下,心里有些疑惑,“她老是看着我干嘛?” 想了想,没想通,她也懒得搭理她,继续看向南打磨漆灰。 当初她能够在修复室外面,隔着玻璃看向南修复金毫建盏,一看就是一下午,现在不仅不用隔着玻璃,而且还有椅子可以坐着看,她当然可以一直看下去。 尤其是向南拿着卷起来的砂纸条,打磨紫砂壶上的漆灰时的那副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