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复师的责任,碰上这样的事情,我当然是责无旁贷。” “行了,咱们之间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。” 葛东河看着向南,越看越是满意,他摆了摆手,指着那面临近耳室的壁画,对向南说道, “这面壁画的隔壁,就是那间渗水的耳室,虽然耳室渗水不多,但我估计应该是地下水,因为连这面壁画也都有些潮湿了。” “之前胡德森也说了,前一段时间你们来这里做壁画保护工作时,就发现了这里的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