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算你小子有良心。” 闫思远笑着点了点头,他抬起一只脚,将铜盆轻轻挪到远处,然后才伸出双手,将其中一个小一点的盒子打开,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了一幅手卷,放在茶几上慢慢平摊开来。 “这瘦金书法不错啊。” 他看着向南点了点头,然后从大衣口袋里取出老花眼镜戴上,又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只放大镜,一点一点地细细看了起来,“咦,米芾的题跋?” 说着,他挪了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