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柳河川缂丝织造工作室里,还是那个布局,还是那个摆设,也还是那些人。 龚小淳懒懒地坐在缂丝织机前的椅子上,手里举着一幅缂丝画作,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在看着,这幅缂丝画作应该是刚刚织好不久,织机上还残留着剪下来的线头,就如同玉米须子一般,散乱地搭在那里。 坐在他对面的那台缂丝织机前的,是曾经手把手教导向南给织机上线的那位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二叔,他一边用粗短的手指灵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