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程度,这让其他那些在缂丝织造技艺上苦练了多年,却连一幅完整的画作都缂织不了的人还怎么活? 柳河川看着看着,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向南一眼。 此刻,他的内心里十分复杂,甚至,还夹杂着一些后悔。 这向南不光是文物修复领域里的天才,他在缂丝织造方面,也一样天赋惊人啊。 当初他要在这边学习缂丝织造技艺的时候,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将他强留下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