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
靠别人，怎么可能靠得住？

“那，那老师你忙，我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覃小天也是个聪明人，看到向南没再说话，他立刻拿起那件黄地绿彩龙纹碗，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，只剩下李念斌坐在电脑前一脸懵比。

“？？？”

怎么忽然走了，那这古陶瓷残缺的地方我还补不补了？

正想着，站在他身后的向南忽然开口了：“你给他保存起来吧，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又回来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