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了稳神,清舒问符景烯道:“你要见我,可是有什么事?” “我想你了。” “每时每刻都在想。为了避免总想你,我不是练功就是背书温习功课,不让自己有一刻空闲下来。” 清舒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。以前瞧着挺正经的,怎么定亲后这般油嘴滑舌了。她故作恼怒道:“你说不说?不说我回学堂去了。” 符景烯这才说道:“清舒,刚才外婆说让我乡试后再下聘礼,我没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