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舒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这事真有可能是这个刘亮琨做的?” “长公主身边的人,都不是泛泛之辈。她既说是这个刘亮琨做的,那应该没错了。” 清舒有些不明白了:“我不过是抄了一些卷宗,为何他就记恨我呢?” 说完,清舒还晃动了下胳膊说道:“这些日子一直在抄写卷宗,胳膊都好痛。” 符景烯摸着她如绸缎一般光滑的发丝,轻声说道:“他是心不平。寒窗苦读十多载,好不容易金榜